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历史上真实的严嵩,其实他是被抹黑的太厉害

2020-07-31 明朝 严嵩是个什么样的人 历史上真实的严嵩

历史上真实的严嵩

正德十六年,武宗终是在壮年驾崩,京城内外都挂起雪白布条,全国都陷入了一种莫名的恐惧中。现在虽是阳春三月,可冬日残影还仍残留在人间,刺骨的寒气还是顺着人们的鼻孔涌入,再从灼热的嘴中吐出。

历史上的正德十六年————恐惧与希望并存的一年

在这一年的三月,百姓们在家祈祷着今年风调雨顺,祈祷在这一年中吃穿不愁、也祈祷他们的儿子能够平安长大;明朝封建社会中最下层的生命,从来不害怕国家权力的交替,也不害怕朝廷官员的走马,使他们害怕的往往是最本质的东西,例如天灾、人祸或是田地,这些都是他们的命!每天所想的也仅仅只是吃饱穿暖、延续香火。

而上层的显贵们则不同,他们在武宗驾崩的这一年中无比恐惧,他们担心下一任继承者的威严、手段以及脾气。当内阁的杨廷和决定南国年轻藩王朱厚熜继承大统后,全国上下的乌纱们都松了口气,这并不是因为他们已经结束恐惧,而是已有明确的目标和确切的方向。

也正是这一年,长期赋闲在家的江西小老表严嵩坐不住了,特别是当他得知武宗已经驾崩、“八虎”势力将要被肃清时,骨子里就涌起了一股股说不出的激动;为此,他兴高采烈地重返翰林,在南京和北京两处徘徊。武宗的逝去,不仅代表着这位皇帝将进入庙宇、将成为历史,也代表着明朝的政治舞台上,曾经的跳梁之辈也将一一淡出,一一从当初的光彩照人到黯淡无光。

“《明史·本纪第十六·武宗》:十六年春正月癸亥,改卜郊。二月己亥,巡抚云南副都御史何孟春讨平弥勒州苗。三月癸丑朔,日有食之。庚申,改西宫厅为威武团营。乙丑,大渐,谕司礼监曰:“朕疾不可为矣。其以朕意达皇太后,天下事重,与阁臣审处之。前事皆由朕误,非汝曹所能预也。”丙寅,崩于豹房,年三十有一。遗诏召兴献王长子嗣位。罢威武团营,遣还各边军,革京城内外皇店,放豹房番僧及教坊司乐人。戊辰,颁遗诏于天下,释系囚,还四方所献妇女,停不急工役,收宣府行宫金宝还内库。庚午,执江彬等下狱。世宗入立。五月己未,上尊谥,庙号武宗,葬康陵。 ”

一朝天子一朝臣——看见希望就要拼了命的追逐

除武宗驾崩、南国的世宗继承大统外,严嵩又迎来一个好消息————“礼部尚书”夏言是他的同乡老表。从正德十六年到嘉靖四年,仿佛是严嵩的转运年,不仅政治舞台上出现了大洗牌,就连当时握住权柄的夏言也是自己的同乡老表,为了抓住此等机会,严嵩是拼了命的示好巴结。后来人们在描写严嵩该行为时,常常会用鄙夷的口吻和词汇加以形容,从而体现出严嵩的奸诈,也升华出作者的白洁;但这样的描写是极其不负责任的,也是对一位历史人物的非客观批判。

严嵩看到夏言,就好像是一叶孤舟,在茫茫大海上看见了一艘巨舰,想要依靠于其乘风破浪。这是典型的弱者依附强者的手段,是生物的本能,以及最为正确的做法;毕竟在当时的朝廷中,哪一个位居高位的官员,除了圣上的欣赏外,还需有同僚的推捧,正所谓“前推后拉”:上面人看上你,底下人不推你是事情,底下人推你,上面人看不上你也是事情。

严嵩为了能够挤入政治中心,可谓是费尽苦心,他平庸了十几年,而面对此等大好局势,他不能也不愿平庸,他必须死死抓住机会,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。

“《明史.严嵩传》:十八年(1505),中进士,列二甲第二名,选为庶吉士,入翰林院就读,初露才华,阁臣李东阳在内的不少士大夫“咸伟其才”。”

一步步的迎难而上,一步步的实现梦想

在1536年时,严嵩已从当初的小小翰林院修编,成长为了大明的礼部尚书。如果熟读中外历史,并且对英国的政治形态有一定的认识,就一定听过这样一种说法:“若想要成为内阁首相,第一步便要成为财政大臣”。明朝的政治生态也是如此,从一个权力的阶梯到另一个权力的阶梯,需要一定的积淀和锻炼,故而若想在当时进入内阁办事,并在嘉靖时期亲近皇上,成为礼部尚书则是一件重中之重的事情。夏言在此前便是礼部尚书,然后逐渐进阁办事,并成为首辅,而严嵩的任职,很明显向我们传递了一个这样的信息:“严嵩实际上接的是夏言的班。”

“《明史.严嵩传》:正德十六年(1521),世宗即位几个月之后,严嵩升南京翰林院侍读,署掌院事。嘉靖四年( 1525),升国子监祭酒,嘉靖二十七年(1548)升礼部尚书。”

对于这段话我们有两个关键句需要解析:

第一是“接了夏言的班”

第二是“礼部尚书和皇帝的关系”

“接了夏言的班”

在很多时候,人们在描写夏言时,会说他是一个极其讨厌严嵩的人,可这与严嵩后来接任礼部尚书好像又有矛盾。毕竟在严嵩接任时,夏言为礼部尚书,虽然对于该职位人事的任命大都是从皇上口中说出、由批红后恩准,可我们不得不承认的是,皇帝身边较为亲近的大臣对于皇帝的干扰性。

夏言虽讨厌严嵩,那是严嵩成为礼部尚书,然后逐渐威胁到自己利益时。在之前,凭借着同乡的关系,夏言对这位江西小老表则很照顾;故而夏言厌恶严嵩,并非是严嵩永无止境和花样百出的阿谀奉承,而是厌恶严嵩对于自己权力和地位的步步紧逼。毕竟他明白,严嵩垂涎这个位置的欲望,就好像他当年那样。

“礼部尚书和皇帝的关系”

嘉靖皇帝在登基后,为稳固自己的权力,为彰显皇权至尊,做的第一件大事便是和文官们激起了长达数年的“大礼议”之争。正是因为此次事件,导致了朱厚熜慢慢了解到权力的好处,也慢慢明白了“礼”对于巩固皇权、自身权力的重要性。故而在嘉靖一朝,礼部尚书会成为通往内阁、首辅位置的阶梯,也会成为皇帝身边最为信任的人。

如果说“军队”是维护帝国的疆域、客观以及硬实力的统治,那么“礼法”便是维护帝国皇权、阶级以及软实力的统治。

“《大明会典》卷十 勋级 资格 正二品 太子少师 太子少傅 太子少保 六部尚书 都察院左右都御史 袭封衍圣公 真人”

扶摇直上三千尺,前方道路总光明

在成为了礼部尚书后,严嵩有了和嘉靖皇帝见面的机会,从此严嵩的政治资源,以当初的夏言变成了嘉靖,在这里不是说严嵩忘恩负义,而是他那颗迫切想要往上爬的心,正所谓“人往高处走,水往低处流”。

在这里我们再谈一谈人们普遍的一个误区:人们在评论夏言和严嵩时,总是武断前者是忠良,后者是奸臣。可能是严嵩在处理夏言时的手段过于卑鄙,也可能人们偏执的认为夏言说话过直便是忠臣,故而对严嵩抱有“贬”的态度,对夏言抱有“褒”的态度。夏言的直言,在某种意义来说,并不是什么所谓的忠良,而是在和皇帝摆老臣的架子,给自己造名誉,什么“不亲近宦官内奸?”、什么“自己是大明朝的臣子”,“不喜修道偏门”,这都是晃着,正所谓醉翁之意不在酒,打狗还得看主人,故而夏言所做的一切在表面上看似是保持忠肝义胆,但实际上是对皇帝的某种蔑视。

严嵩除掉夏言,人们则是一味的对其责怪,从而忽略了皇帝的主导性。严嵩只是宠臣,对于杀人、降人没有具体的权力,说白了他就算是想直接除掉夏言,还是需要皇帝同意和批准。故而夏言的陨落并不是严嵩之奸诈,而是夏言对于皇权过于藐视,是皇帝看他不顺眼,准备换了他。

“《明史·卷一百九十六·列传第八十四》:言心知所云众怨者,郭勋辈也,再疏谢。谓自处不敢后他人,一志孤立,为众所忌。帝复不悦,诘责之。惶恐谢,乃已。未几,雷震奉天殿。召言及鼎臣不时至。帝复诘让,令礼部劾之。言等请罪,帝复让言傲慢,并责鼎臣。已,乃还所追银章、御书。”

在经历了嘉靖二十二年、二十三年、二十四年以及最后的二十七年后,夏言终于下台了,严嵩也慢慢由次辅坐上了首辅的位置,并在后来为大明朝和嘉靖遮了数十年的云,挡了数十年的雨。

宫衣锦段新,宣赐遍臣邻。

绣纹盘虎豹,金彩织麒麟。

嘉靖二十七年十月,68岁的严嵩穿着大红蟒袍,端端正正坐在了他心仪已久的位置上;文渊阁内的木质文具散发着点点时光的味道,橙黄色的阳光透过窗纸投射到了书案上,他满意的凝视着这里的一切,静静的坐在位置上发呆,过了许久,终于精神过来,好似这几十年的经历如南柯一梦,随后便拿起桌旁已冷了许久的“雨前茶”,伴着岁月一饮而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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